这话已经相当于骑脸输出了,陈成脸色一时很是难看。
未做多想,陈成立即反唇相讥。
“我们陈家的事用不着外人置喙,倒是某些家族手伸得未免太长,吃相也未免过于难看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不公平的规矩下,旧有的秩序总有被打破的一天。”
虽没有明说是哪个家族,但听到这话,谁都知道陈成说的是秦家。
“想要打破秩序也得自身有那个实力,出卖利益换取外力支持,你以为你们能成得了事?不要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,引狼入室。”
听到陈成的嘲讽,没等秦牧野说话,秦天放已经憋不住怼了出来。
“没试过你又怎么知道?你秦天放办不成的事,不代表别人就和你一样办不到!”
“呵呵!那我们就拭目以待,看看最后陈家会是什么下场!”
“天放!”
眼见儿子要和陈成吵起来,秦牧野出言制止。
秦天放立刻噤声。
“我知道你的答案了,既然不是来宣战的,那在你离开之前准备好付出什么代价了吗?金家和岩崎家的小子刚才已经明确认输了,那你呢?”
秦牧野不懂声色用眼角余光斜瞥了眼陆见秋,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笑容,准备结束今晚这场闹剧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
陈成阴沉着脸,心道终于图穷匕见了。
“这话不对,不是我想怎么样,不要告诉我到现在你还看不清形势,现在这里做主的不是我,而是陆少。”
秦牧野嘴角轻笑看向陆见秋,陈成心中却是猛的一沉。
能让秦牧野说出这种话,他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陆少。
“陆少是什么意思?”
事已至此,再去试探陆见秋的底细已没有任何意义,陈成索性光棍地直接朝陆见秋发问。
看着一脸淡笑的秦牧野,陆见秋突然有些明悟自己先前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。
秦家这是想把他当枪使。
想到今晚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,是因为秦纳兰邀请慕容倾城前来,陆见秋胸中一股怒火逐渐升腾。
“你......”王院监听闻刘院长的话,满脸胀红,手指着刘院长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如此文章与如此诗作,怎可能会是由他人代表!有如此佳作,谁又愿意拱手让人!”刘院长继续说道。
“我仍是不服,这样的文章和诗作怎可能是他一个八岁小儿能作出来的。或许是哪位不知名的隐士所作或者先人遗作。对,就是这样,陈默爷爷不是刚去世吗?我完全怀疑这文章和诗是他爷所作!”
王院监不愿承认今日自己的失败,仍在试图寻找翻盘的机会。
刘院长看着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王院监,饶是他修身养性数十年,心底也升起了一团火。肃声道:“好,既然你抵死不认。那就请先贤鉴心,你可敢!”
鉴心,即鉴别真心。乃是儒道一脉用自己读书温养出的浩然正气请动儒道先贤,鉴别真心,辨别真伪。
启用鉴心,鉴别真伪的双方需各自付出至少十年苦读所得的浩然正气,方能请动先贤。鉴心结束,失败一方的浩然正气收归天命,胜方浩然正气虽不至于此,但仍然会气血大亏,可谓是两败俱伤。是故,如非极为紧要之事,读书人极少会使用鉴心。
“院长,万万不可啊!”
“院长,不至于如此!”
“老友,不可,不可!”
吃瓜群众们见事态严重,纷纷出言劝阻。
刘院长并未出声,而是神情郑重地看着王院监。